A / 將三次瀕死體驗作為“訃告”的三度排演。新聞的主角逃離、墜入、迎向死亡,噴薄出宏偉的作品、化作革命的圖像符號、留下陌生感知的記憶;而寫作者旁觀/承繼、介入/改寫、品嘗/共享了主角的“遺產”,用敘述去再造雜志/檔案中生命閃爍的瞬間。在其中一切技法幾乎不再承擔分層的作用,而是緊緊占據(jù)那每一個時刻,連綿為無法抗拒其在場的語氣強度的肉身:色彩、景框都成為主動的角色,用自身的質變去擁抱那一刻的情緒或感知——敘述真正成為超越視角之分與虛構/非虛構之分的熱流,將人物旋卷其中,又在最后將反復迫近的死亡在喧嘩中溶解,輕輕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