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人泛舟遙啊遙,遙過軍閥割據(jù)時,遙到蔣公掌權(quán)年代後,為溫飽,為屋頂,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,再問不到究竟,只有苦,沒有悲。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,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。又為何在這地方,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(shù)生命都只求生存,而沒有藝術(shù)追求,一門手藝任由掌權(quán)者擺佈。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,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。新又新,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,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,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,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《活著》,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,相似得要問,為何還要老調(diào)重彈(那英文戲名,new old play),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,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?!督仿樘脮分匾?,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(huán)境裡難得地出現(xiàn)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。